2022-11-22

可怕的東西用藝術表現出來,就變成了美;痛苦伴隨音律節奏,就使人心神充滿靜謐的喜悅。


如同從雨果《鐘樓怪人》所看到的那樣,藝術努力地把消極的處境化為「美」—— 這可以說是浪漫主義中的極度浪漫,也可說是現實中的更加現實。


波特萊爾,便盡情地歌頌孤獨、昏暗 ...


改摘自《巴黎的憂鬱》譯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