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-06-10
悄然無聲的日子
我愈來愈少說話
但若僥倖遇得吾輩
會用著眼
用沒有聲響的心念
悄然問道：
你，對於生命（或放輕點力，用「生活」二字）
還存有比較原始而樸素的驅力嗎？
讓感受保有純粹的驅力
但身為人，以文明應之的創造
可以是炫彩繁麗或潑墨素染
不過，事實上
我幾乎沒再說話了
眼，也總是閉著
在身旁或即或離，逡巡而過的人
多半早已被嵌入許多大大小小的齒輪之中
不論意念是否產生力量
每日總被或推或拉地跟著結構已成的齒輪運轉
這等無聲的日子久了
這一切其實是一場夢的覺察就愈清楚
飄浮在夢之上的節奏
或是最佳的節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