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燒水、洗杯、磨豆 ... 沖泡咖啡時
也無何故,腦海裏便出現了
「夢裏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」這句
並無南唐後主李煜那般
故國已去的憂思淒涼
只覺「身」的確是「客」
且,是客,不是客,都要一晌貪歡
客旅一生,當深刻念及時
多半已是餘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