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言,只能是種子
在日夜遞嬗、春去秋來的沉潛後
接受死亡或萌芽
思想,只能是流浪
在行囊與驛站
提起放下、落腳起身之際
沾染風塵而有了自我
想擁抱那光
為的是光的速度
想融入那光
因為光的輕盈
語言和思想
站在一束光之上
與狹義相對論
一同
躁動靜止
時間消失